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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格全站分類:財經政論
這幾天,頭又開始痛起來了。
我頭部的傷,是在1997年參與勞工運動,被鎮暴警察和王永慶的保鏢分別擊傷的。為了這個傷,我曾經住院長達半年,而且下輩子必須每天服藥,醫生也沒把握我哪時候會走。
但是,請不要替我不平,也不要替我平反,因為我已經跟這個體制決裂,我的行動已經開始,不管哪一天走,我都會堅持到最後一刻。
(2007.11.27)
──《TGB通訊》第119期(2009/8)
台灣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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