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862期的商周, 我看到有1個長期追蹤的個案, 還找來吳念真拍成記錄片, 叫做〈阿祖的兒子〉, 使用類似天下雜誌的角度, 假裝做理性的報導.
對這篇報導, 我有一些看法: 第1從階級來看, 第2從語言來看.
商周這個統派雜誌, 一整天都大談如何前進支那賺大錢, 突然回頭望一下, 做1個悲憫的動作, 這是什麼意思? 商周不是一向都在鼓吹精英階級的優越意識嗎?
1年1次, 用很大的篇幅報導低層艱苦人的生活, 根本就是1種剝削! 這種報導, 就像中世紀假裝要買贖罪劵! 這些弱勢者的題材, 注定只是媒體的點綴, 不過雖然是點綴, 也有一定的效果, 相信阿祖和阿宏很快就能得到社會的援助, 再1次滿足大多數都會精英的優越感. 誰還會記得, 去年3月商周報導的〈一個台灣, 兩個世界〉, 拿1位家裡種鳳梨的小孩, 和蔣雅淇的貴族獨生子比較?
像這樣的報導, 我發覺商周雜誌用這種很粗糙的方式, 來談貧富不均和城鄉差距. 貧富不均和城鄉差距是結果, 媒體卻避而不談為什麼會有這些問題, 反倒是用含糊的手法在暗示: 什麼是好, 什麼是壞, 什麼是高尚, 什麼是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