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政院勞工委員會主任委員王如玄,2011119在立法院接受中國黨立委徐少萍質詢,被問及是否堅持反對彈性工時,因為有感而發,所以又哭了!

 

王如玄又哭了,是因為她遭受資方誤解,因為資方將勞委會清查A勞工加班費的「掃A行動」,形容成勞委會將資方當成提款機,所以王如玄又哭了。

 

但是我們要質疑的是,王如玄的眼淚也太過廉價與作做了吧!身為勞工最高行政單位,一昧地傾向資方,受到資方的擁戴是失職的。但是我們卻看見王如玄,因為受遭資方誤解而淚灑國會殿堂的世紀大笑話。如果站在勞方立場真有這麼難的話,那麼請把位子空出來吧!

 

其實王如玄的假仙,明眼人都看在眼裡,以目前的無薪假來說,王如玄為了資方(說精準一點應該是中國黨的選情),已經昧著良心做了很多的辯解,這一切我們都可以理解。但是台灣電子電機資訊產業工會秘書長林明哲,要求勞委會要鼓勵工人組織工會,因為只有組織工會,才有力量與資方進行協商無薪假,但勞委會又為什麼沒有任何反應呢?

 

其實這牽涉到勞委會內部的核心價值,全國七個就業服務中心,有哪一個就業服務中心編制內的勞工未滿30人?工會法不是規定「30人連署就可以組織工會」嗎?為什麼沒有任何一個就業服務中心組織工會?這就是勞委會不能說的秘密。更扯的事情是,王如玄大張旗鼓地巡迴各就業服務中心演講「勞動尊嚴大聲說」,對外強力宣稱題目為「宣揚勞動三法」,但是據指出,王如玄的演講根本不是什麼勞動三法,而是昭告前往上課的派遣人員,要有被改聘為外包工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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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片100荒蕪很久的土地,雜草叢生,垃圾堆得像小山丘。庄裡的人想整理這片地,來種無毒、有機的東西。先要把垃圾清走、除草,還要鬆土、堆肥,要花較長的時間把土養肥,才能夠開始撒種種東西。

 

100地那麼廣闊,若沒有更多人一起來也做不來。還未動手做,就先絞盡腦汁想說要哪裡、要怎麼樣召集人手一起來種這100地。

 

人手找來後,得有人除草,要有人鬆土,也要有人清垃圾。這種草要清除嗎?那樣或這樣是必須清掉的垃圾嗎?光這些問題就爭論不休了,還花了很多時間怨嘆把垃圾和毒物亂丟在這裡多麼惡質,怪罪他們不愛惜土地。

 

接著,要種什麼?怎麼種?該聽誰的?十嘴九腳倉,為了怕其他人翻臉走人,每個人說的都當做是對的,要怎樣都隨各人高興,為了「團結」,都不要批評別人,不要得罪人,各人照自己心情去進行。

 

再接著,為了省力,為了能更快收成,化學肥灑一點點沒關係,除草劑噴一下沒有那麼嚴重啦,結果收成的東西都是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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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鄰居有個「林仔伯」。因為父親在外地工作,母親四處幫農,我們幾個小孩就託給林仔伯照顧,而收容阿伯的伯母白天也得外出工作,所以都是他煮飯給我們吃,生活中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總是第一跟阿伯說。

 

上了小學,開始認識「蔣總統」,放學後到阿伯家就講述老師口中偉大「蔣總統」的英勇事蹟,「他」,彷彿成了我眼中的英雄。有一天,阿伯再也忍不住,終於開始臭罵「蔣介石」,我害怕地告訴母親說:「林仔伯是共匪、是壞人,不要再去他家。」之後我們都不太敢到「共匪」家。後來林仔伯一家就搬到桃園市區而疏遠。

 

上了大學,因為工業區的開發,準備搬遷到桃園市區那間早年父親和林仔伯他們一起買的房子,陸續聽到父母談論林仔伯,才了解林仔伯淒涼的一生。

 

原來林仔伯出身在中國的沿海省份,年輕時,有一天到電影院看電影,電影演到一半突然有軍隊湧入電影院抓人,他和許多年輕的男性被矇住眼睛綁在一起,睜開眼睛時已是在開往台灣的船上。到了台灣跟隨軍隊生活,他總是想脫逃回家,後來自己一個人來到我們偏遠的村落,隔壁的嬸嬸因為獨自一人撫養兩個小孩便收留他。林仔伯不會講台語,又是軍隊的逃兵也不敢外出工作,只能留在家裡幫忙家務。林仔伯非常氣憤蔣介石,害他看了場電影就永遠與家人分隔兩地,無法相見。聽到我從學校認識的蔣總統,應該是為了讓我了解事實真相,才會破口大罵。

 

台灣開放到中國探親後,林仔伯也準備許多禮物回鄉探親,回到家裡,父母已經不在了,僅能空對墓碑悲泣,而兄弟姐妹也因相隔多年,感受不到親情的溫暖,反而被那些親屬搶劫一空,狼狽地回來台灣的家。回來之後,他再也不回中國的家,但也抑鬱寡歡,沒幾年就生病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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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9下午去看電影〈牽阮的手〉,走出戲院至今,我的思緒還一直反覆徘徊在每個鏡頭、每首歌襯托下的田朝明醫師。看著田醫師領著田媽媽一生追尋公義的行誼,心裡除了敬佩還有更多感慨。

 

我在想一個問題:生在田醫師的時代是不是遠比現代幸福?因為在那個反抗的年代,是個有熱情、有理想、有堅持的時代,是個英雄、烈士受到尊敬與推崇的時代。反觀成長在台灣解嚴後的時代,有理想、有堅持會被人當做傻瓜,整個社會運動在2000年政黨輪替後就不斷萎縮倒退,社運人士被出賣、被收編,整個社會「表面」自由了、民主了,卻突顯了更大的不義與墮落,對照過去前輩所留下的言行,更顯現在投機政客面目的猙獰與醜陋。

 

看看台灣整個民主運動的過程,太多的背叛與變節,太多人性的醜陋與貪婪;反觀田醫師過去對台獨以及對真理公義的堅持與追求,恰好是當下那些「變節」、「割稻尾」人士的照妖鏡。

 

電影裡出現了幾段田醫師公開的演說,我一一牢記在心裡,因為這是一個人格者的箴言。

 

醫師對著群眾說:因為我打拚無夠,所以國民黨還未把我抓去關,他覺得內疚,他隨時準備好要去坐牢。言語裡,田醫師展現的就是做一個台灣人的骨氣和氣魄,國民黨怕的就是這種有「kioh-siàu」的人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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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衛生問題搜索營養午餐業者,卻意外爆發校長收賄事件,讓校長長期收賄醜聞公諸於世。即使查獲帳冊上詳實紀錄收賄時間、金額,部份校長仍自認無辜、大聲喊冤。

◎小醫師詐領健保、醫院大院長則拿藥商回扣。

◎慿甚麼郝柏村的兒子就郝優秀?吳伯雄家可以理所當然的出了第三個縣長?

◎小兵江國慶冤死案,整個國防部沒人需要負責,國賠了事。結果,受到懲罰的是納稅人。

◎一個不煙、不酒、不賭的殷實的鈑金工,爲甚麼會帶著妻女,非死不可地吃下安眠藥再燒炭自殺?

◎日本311地震,台灣捐款總額超過60億台幣,這是世界最高金額。

 

難道是校長的收入微薄,無法賴以維生?爲甚麼他們可以一邊教育學生禮義廉恥、另一邊收午餐回扣?在一旁的教師們則為了自己的鐵飯碗及退休金,默許這種狼心狗肺、喪盡天良的事情存在數十年?爛到底的朽木又如何百年樹人?收藥商回扣的醫院院長又如何要求醫師不收紅包?這是怎樣的懸壺濟世?小民百姓看到這些人時所表現的尊敬,是來自他們對社會的貢獻?或是對他們累積財產能力的肯定?軍工廠爆炸,家屬激動地對著採訪鏡頭泣訴:「發生這種事,要找誰賠償?」我沒聽錯,家人遭受大面積燒傷,還在加護病房內,家人要求的是賠償,不是要求負責!

 

當向錢看的人佔社會多數,錢在這個社會就成為萬能,社會中充滿生財工具。學生是工具、同事是工具、病患是工具、受傷瀕死的家人也可以是取財的工具。錢,佔據了視網膜,誰還有空思考為甚麼特權族群可以壟斷政治?誰會在乎一個老實愛家的鈑金工為甚麼無法立足這個社會,必須被迫消失?他們可能會問你:社會的公平正義,一斤值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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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曾經熱切地盟誓,不惜愛情名譽與名分,要奉獻一生,向前衝刺。同志已不知去向,只剩旗幟飛揚,絕不要動搖,直到重生的那一天。歲月儘管流逝,但山川知道,醒來之後呼喚的,那熱切的吶喊。我將向前衝刺,活著的兄弟,請跟我來。我將向前衝刺,活著的兄弟,請跟我來。」這是南韓光州抗暴紀念歌,而台灣人啊,我們也當譜下屬於我們的抗暴歌曲,無論是以文字、音樂、圖畫、影像,甚或其他的實踐行動、思想武裝、教養傳承。

 

[本期目錄]

台灣社會是siáⁿê社會? / Phek-iàn

看〈牽góan ê手〉/ Gio̍k-hōng

áê故事 / Sò͘-hūi

種田 / Tek-hôa

王如玄怎麼又哭了 / 藍雲逸

終於把原住民當人看了? / Bûn-ng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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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爾摩莎的東南角落有一個美麗的小島,名叫蘭嶼。蘭嶼的主人是Tao(達悟)。Tao是「人」的意思。現在Tao面臨滅族危機,卻求救無門。Tao哭了。

 

為什麼Tao要哭?因為死亡,因為核廢料帶來死亡陰影。台電在1970年建造了第一座核電廠,1982年開始把核廢料送進蘭嶼,而那時蘭嶼還沒有電力,Tao卻失去了他們的伊甸園。30年了,這個綠色的島嶼承受著惡靈夢魘,直到今天。

 

台電把蘭嶼當作世紀毒物的垃圾場,台灣人把蘭嶼當作觀光區,政客把蘭嶼當作看不見的邊陲。Tao發動了一次又一次的抗爭,但是台電冷血,台灣人無感,政客鐵石心腸。當年執政的中華民國總統李登輝巡視台東時,遭到Tao族人抗議,回了一句:「核廢料不放蘭嶼,要放在哪裡?」族人則說:「如果核廢料不傷人,為什麼台灣人不一人一桶放在家裡?」

 

最近,中研院研究員偵測報告證實蘭嶼核廢貯存場鈷60137外洩,台電依然不顧Tao族人生死,態度令人髮指。朋友給了我301999年拿到的照片,顯示儲存場裡的核廢料桶已經嚴重腐蝕。

 

從照片上看到裝著核廢料的鐵桶已經生鏽甚至腐蝕,正在被搬動。而照片是12年前拍的,現在腐蝕情況難道不會更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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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綠 叫做草綠

有一種藍 叫做天藍

有一種紅 叫做橘紅

草綠的心

天藍的肝

橘紅的肺

放進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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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兒唸了一所很棒的國中,這個國中因為有一個有教育使命的主任,加上「癲狂」的老師,就能帶給學生不一樣的國中生活。這個學校有自然探索課程,每年春天去溯溪,夏天單車環島,秋天爬合歡山,冬天去綠島單車環島。換句話說,Molly國中三年可以參加12次探索課程。不過可不是每次都是學員,將來升上二年級變成學姊後,她就要幫忙訓練課程指導學弟學妹。

 

每個活動都有活動前的課程要上,例如Molly已經參加過的合歡山,要先上合歡山生態環境氣候等課程、爬山的知識及裝備課程,參加前要體能訓練和測驗(跑步),事前準備就得參加幾個週末的課程。合歡山兩天一夜,四個梯三百人,回來後還有分享米粉聚會,學生主導整個晚會活動,也讓家長充分參與了解這個課程。

 

老實說,我討厭去學校,討厭跟老師有接觸,不過國中才開學三個月,我去這所國中的次數已經超過Molly小學六年去學校的次數了,而且現在去學校不是索然無味的班親會或運動會的例行公事,而是帶著歡喜的心去感動整個探索課程和聆聽主任熱切的分享。

 

Molly去合歡山是我勉強她去報名的,因為她擔心有高山症,後來她心不甘情不願去參加準備課程,也去登頂回來了。她最後的心得,我不清楚,不過寒假的綠島課程,她是自己報名完後,回來直接說她要去綠島。我想探索課程她是喜歡的,每天自己放學後「自動」留在學校跑步,寒流來時去參加兩天新竹路騎上下坡訓練,跟學長姐學組裝腳踏車、修理腳踏車——因為去綠島她們還要去服務島民,幫忙修理腳踏車。

 

開學初,Molly在班上人際關係出現問題,被排擠和言語的霸凌,她很不快樂國中生活,還好參加探索課程,由參加活動,Molly也拓展了人際關係,她可以跟學長姐和不同班的同學更緊密的互動,之前不愉快的事她也就不那麼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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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舉期間,部份社會矛盾的議題忽然受到社會的重視與討論;死忠選民跟著支持對象的選舉語言起舞,這種瘋選舉的氣氛,也把台灣社會的錯亂和自我矛盾都突顯了出來。

 

選總統的各黨候選人,一方面呼籲不要再分族群,一方面又不斷強調自己客家血統的身分;一方面強調民主,一方面卻又說出「政府要像父母那樣照顧人民」,「媽祖要我代表來保護人民」。經過所謂「民主化」的台灣,政客和官僚依舊是「人民的主人」,跟著起舞的支持者也把支持對象捧成「救世主」。

 

在瘋選舉的氣氛裡,任何爭議或選舉語言的操作,自己支持的人都不會有錯,但若發生在對方陣營就都不對。「合法」成了這些政治質疑的保護傘,農舍事件、宇昌案或國民黨政府主導的開發案都合法;法律隨時能夠修改,把既有事實「就地合法」,就算是合法,但合理嗎?東海岸的開發和BOT案、各縣市新開發的工業園區……,法定程序每項都符合,合法,但真得需要這樣開發嗎?是否通過環評根本不重要,不該開發就是不該開發。然而需要選票的各陣營政客,敢得罪推動這些大規模開發案背後的政商力量嗎?

 

關於農業問題,某些農產品滯銷,每年的新聞都會出現好幾回。政客不是變身為農產品的推銷員,就是喊著政府應當如何補貼,來補償農民的損失。更為基本的農業問題卻沒人要談。政府若不做好生產與市場的控制,只談補貼,問題就能解決嗎?平地一直強制休耕,用水移至工業用,連土地也一直徵收去開發新工業區;平地休耕、廢耕,山區卻過度開發;咖啡、柿子、麥子……這些不適合台灣水土的作物,為何要鼓勵?農民不足溫飽,控制農產銷路的地方派系菜蟲,哪一任政府敢於挑戰?

 

無薪假的問題,國民黨不阻擋,但民進黨主張發「短工津貼」的政治效應,不也是將無薪假「合理化」嗎?政客與官僚不但不阻擋企業財團,接著很快就會將無薪假「法制化」。失業人口的問題,馬政府用官方短期臨時工的方法來降低失業率,不過這招正是過去民進黨執政時代開始採用的,未來呢?選票考慮的政客敢抵抗企業與財團的威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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