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10多年沒去過高雄了,前兩天住在新竹的朋友邀我去他的故鄉A公店遊玩。
第一天,在橋頭糖廠裡,走在樟樹的樹香下,我看到孩提時代,我家旁一邊是磚頭牆壁,一邊是樹林的那條安靜的小路。橋頭糖廠裡的日本宿舍大部份都荒蕪了,聽朋友說因為捷運做到糖廠裡,所以一些宿舍與老樹都不見了。台灣過去確實存在過的文化,怎麼會不知珍惜呢?實在令人唏噓......
第二天去西子灣看英國商人興建的古早英國領事館,之後便坐著渡輪去旗津。來到旗津碼頭邊看到一台車,車身寫著中天SNG,整個心情卻厭惡起來。走到媽祖廟又看到廟前吊掛一條大大的紅布條,上面寫著大大字的「歡迎馬主席蒞臨」,喇叭一直大聲播放,要香客站在廟前大家來歡迎馬英九。朋友說7月時仔看到鬼。整條街全是歡頭喜面的奴才。遠遠的街尾有兩支黑紅大旗慢慢地移動,看來這隻狗不是要造神,是已經做神了。我卻被這些奴才氣得說不出話來。原本打算用右手比中指來歡迎這隻「神犬」,不過卻被朋友拉去海邊散步。
到了海邊遇到6位身穿印第安服裝,頭掛一整排老鷹毛,用印第安樂器演奏,來自玻利維亞的街頭藝人團。聽到他們悲涼苦悶的音樂,我和朋友談到白人霸權對印第安的壓迫史。朋友最後說:至少,他們還知道敵人是誰。是啊,我今天就好像看到一群身穿印第安服裝,頭掛一整排老鷹毛的印第安奴才,列隊歡迎白人入侵者,在60年的壓迫與剝削後。
已經10外冬m̄-bta去高雄--a, 前2工tòa tī新竹ê朋友招góa去i ê故鄉A公店chhit-thô.
第1工, tī橋á頭糖廠內底, 行tī leh phang-phang ê樟á ē-kha, góa看tio̍h做gín-á ê時, góan厝邊--á 1 pêng是磚á壁, 1 pêng是樹林á ê hit條chiok安靜ê細條路. 橋á頭糖廠內底ê日本宿舍大部份lóng hng--去-a, 聽朋友講因為捷運做到糖廠內, 所以chi̍t-kóa宿舍kap老châng樹á lóng無--去-a. 台灣過去確實存在--過ê文化, nah ē m̄知ài寶惜? 實在hō͘人感覺真hi-bî......
第2工去西á灣看英國seng-lí人起ê古早英國領事館, 了後坐渡輪去旗津. 來到旗津碼頭邊看tio̍h 1台車, 車身寫中天SNG, kui ê心情soah來起ak-chak. 行到媽祖廟又koh看tio̍h廟á頭前吊1條大大ê紅布條, 頂頭寫kah真大字『歡迎馬主席蒞臨』, lah-pah一直大聲放送, ài香客khiā tī廟前tak-ê來歡迎馬英káu. 朋友講7月時á看tio̍h鬼. Kui條街á全是歡頭喜面ê奴才. Tī hn̄g-hn̄g ê街á尾有2支烏紅大旗ta̍uh-ta̍uh-á teh sóa tín動, 看--來chit隻狗m̄是beh造神, 是已經做神--loh. Góa是hō͘ chiah-ê奴才gêng kah bē講話. 本底按算beh用正手比中cháiⁿ來歡迎chit隻『神犬』, m̄-koh soah hō͘朋友khiú去海邊á散步.
Tī海邊á tn̄g tio̍h 6 ê chhēng Indian衫á褲, 頭殼掛kui排bā-hio̍h毛, 用Indian樂器演奏, ùi Bolivia來ê街頭藝人團. 聽tio̍h in悲涼苦悶ê音樂, góa kap朋友káng tio̍h白人霸權對Indian ê壓迫史. 朋友最後講: siōng無, in iáu koh知iáⁿ敵人是siáⁿ人. 是--a, góa今á日tō親像看tio̍h 1 tīn身軀chhēng Indian衫á褲, 頭殼掛kui排bā-hio̍h毛ê Indian奴才, 列隊歡迎白人入侵者, tī 60年ê壓迫kap剝削了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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