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認為,在228事件中被誤殺的菁英對我沒任何意義,如果是誤殺,那就是刑事案件。中華民國從原先不准台灣人談論228,到台灣人努力追查真相,當台灣人知道真相後,中華民國就把228刑事案件化,只有強調當年也是忠黨愛國或無辜受害的人,才能上檯面哭訴,並接受高官安慰與補償,這樣的手法成功地轉移台灣人對228的認知──一場誤會的228

 

其實,228的兇手是中華民國,它一直都存在,連民進黨都擁抱且高呼兇手萬歲,兇手旗也還一直在台灣飄揚,連遠在美國的台灣之光王建民,都有人拿這面兇手旗去糟塌他。

 

當年感受到被殖民剝削而反殖民對抗不幸戰死的,才夠資格稱「228英魂」,受台灣人尊敬。至於那些後代現在一直稱當年他們的父祖是如何的忠黨愛國,勸台灣人不要反抗卻也被殺的,在我看來只是倒楣鬼,倒楣鬼的228才會以先祖的死亡,要求金錢補償、求官和大談和解。

 

228英魂的228,是反殖民的戰鬥,是殖民體制中華民國殺了他們,只有將中華民國趕出台灣,才是對228事件的最終審判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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Ùi樂生療養院看獨派 講台獨運動ê處境 / Ui-chì

既得利益者ê制憲 / Tek-hôa

櫻花謝了又開了 / Bûn-ngá

 

[摘錄]

Ùi 樂生療養院看獨派, 講台獨運動 ê 處境

Ui-chì

 

415, 百外 ê 民間團體, 大約有 3000, tī 臭頭 á 廟頭前共同參與「保留樂生 最後戰役」ê 遊行. 樂生療養院 (以下簡稱樂生院) 日本時代, 當時為 tio̍h 達到「無癩縣運動」ê 目標, 日本政府 sì-kè lia̍h 患者 送入去療養院, kui 世人 in hia, hām 社會強制分離. 樂生院 khiā 都市偏遠 ê 迴龍半山腰, 病友關 chia, bē-su hō͘ chit-ê 世界 pàng-sat, 一直到 70 年後, 台北市捷運局 kéng tio̍h chit-ê 所在 beh 設捷運機廠, in chiah koh hō͘ chit-ê 世界注意--tio̍h. 政府起新 ê 病院大樓, kā in 拐講大樓 phēng 日本時代到 taⁿ  ê kēá khah sù-sī, koh,tio̍h「大眾權益」,in tio̍hsóa. 長期 hông 歧視 ê 院民, 生本 kah 真無尊嚴 koh 無自信, m ̄敢爭取應該有 ê 權益, m̄ 敢講出事實是 in hông 強制 lia̍h--, 已經是無厝 無家, chit 款大樓 ê 空間設計, m̄-chiâⁿ, māsêng, 適合短期病患, inha̍h.bóngchētiām-tiām 接受「安排」, m̄-koh iáu 是有 chi̍t-kóa 勇敢 ê 病友, 認為 án-ne 無理,beh, 透過熱情 ê 學生「青年樂生聯盟」(以下簡稱樂青) tàu-saⁿ-kāng, 展開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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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願與上帝同在,不願屈服在豬槽下,鬥陣吃饙,作為一個快樂的豬。」──詹益樺

 

初識你,在我的家族所屬的鄉村教會。那天,你來找同樣也獻身社會運動的牧師。我們短暫的打了招呼,彼此知道了名字。接著,在許多街頭運動的場合,我們總是不期而遇。農運、反核、台獨,我經常看到你削瘦的身影。剛開始你給人的印象是沉默的,熟悉之後我才了解木訥的外表下掩藏著一個熱切的靈魂。有時聊起了台灣土地上弱勢者和窮人的處境,你還會邊嚼著檳榔邊滔滔不絕講個沒完。

 

我鄉居民多數務農為生,我的先祖也世代在土地上討生活。台灣農民遭受外來統治者的剝削歷經百年,從日本殖民到蔣介石軍隊入侵,無止無休。

 

有一次,我對你訴說著小時候家裡的稻田收割了卻慘遇連月颱風水災,稻穀全部發芽,不僅沒有收入還得花錢去跟碾米廠買穀換取下一季的肥料。你聽完後用長長的嘆息回應,告訴我:紐西蘭也是一個農業國家,農民卻可以生活的很有尊嚴。那個故事是個意外,1985年你去跑船,遠洋漁船船難讓你漂泊到南半球的島國,在那個遙遠島國的南島尼爾森小鎮寄居,讓你觀察到同為土地守護者的不同命運。

 

才比我大兩歲,你的生命因為漂泊與試煉而更顯沉著。在黨國凌虐下掙扎,走出牢籠從事社會改造運動者都會有著憤怒的情緒,也都會有些悲壯情懷,但是你沒有。阿樺,在我的記憶裡,你一直那麼從容。除了生活雕琢出來的堅毅有力的臉部線條外,嘴角稍微上揚、眼神柔和,是個溫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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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人認為台灣已經是個獨立的國家,只是仍需進行「正常化」的工作,如正名、制憲或轉型正義等。然而外來體制到底結束了沒有?這個問題的重點不在民主、選舉等表面的形式,而在60年來的政治、經濟結構有沒有改變,或者換句話說,是哪種勢力繼續在掌握社會的發展。

 

以「制憲」為例。制憲並不等同讓舊的體制、舊的社會力走入歷史,也可能是繼續延續著原本的社會力對比,如中華人民共和國就先後制定了5部憲法,權力結構卻不曾更替。

 

一個國家內部瓦解舊體制後,或一個民族自外來殖民統治而獨立後,制憲的進行,是由瓦解舊體制或外來統治的主要力量來決定的,也就是說,由形成這股主要力量的社會力來決定新憲法、新體制。這股主要力量所代表的不同的社會力,由不同的階級、族群、團體……等組成,制憲就是將新的社會力消長、新的社會關係於新憲法中顯現,當然由主導或掌握新的社會關係的社會力來決定。

 

如捷克結束共產黨一黨體制後,制定新憲當然由主導運動的「憲章派」、「公民論壇」來掌握,要吸納這個力量之外的哪些社會力共同參與,主要的選擇當然也由他們來決定,而「公民論壇」內部也由不同的社會力來組成,新憲的形成,當然也是這些新社會力角力的結果。

 

又如南非結束種族隔離,是ANC等黑人反抗運動組織的力量, 迫使白人政府交出政權,舉行大選,然後組成制憲大會,不是先選舉,白人政府再交出政權。制憲大會代表是由瓦解白人統治體制的ANC等組織所主導,ANC內部也有代表不同社會力的派別,如族群、階級(左右)等,是否該排除白人參與,當然也是在因卡塔自由黨與ANC等反抗運動組織等力量的角力與鬥爭後才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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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5日,百餘民間團體,聚集大約3000人,在臭頭廟前共同參與「保留樂生 最後戰役」的遊行。樂生療養院(以下簡稱樂生院)建於日本時代,當時為達到「無癩縣運動」的目標,日本政府四處搜捕患者送進療養院,將他們終身監禁,強制隔離於這個社會。樂生院處於都市偏遠的迴龍半山腰,病友們就好像被世界遺棄一般,一直到70年後的台北市捷運局選定此地為捷運機廠所在地,他們才又被這個世界注意到。政府蓋新的醫院大樓,騙他們說,大樓比年久失修的矮房子舒適,並且為了「大眾權益」,請他們要搬遷。長期被歧視的院民,原本就活得沒尊嚴、無自信,不敢爭取應有的權益,怯於說出事實,他們被強制抓來,早已是無「厝」(實體居住空間)也無「家」(家人的關心),大樓的空間設計,不成「厝」,也不像「家」,適合短期病患,不適合他們。雖然很多人沉默地接受「安排」,但還是有些勇敢的病友,認為這樣沒道理,不願搬,在熱情的學生──「青年樂生聯盟」(以下簡稱樂青)幫助下展開抗爭。 

 

樂生院這事件,自2005年開始就有「樂青」關心,一直到新院區落成、2006年文建會暫定古蹟的期限到期,2007年台北縣政府公告416日一過,就得強制拆遷,面臨真正的危機。 

 

415日的遊行,關心層面不同的團體,包括工運、性別、環保團體、社造界、學界、具獨派色彩的民間團體都到了,但標舉明確台獨旗幟的團體沒來。

 

觀察獨派(綠營)支持者言論的發展,一開始有些人持反對(或是不支持的)立場。整理起來,大概有3點原因:第一,認為「樂青」這些學生背後有人操縱,就是所謂左()派,害怕他們會被利用,用來進行其他政治目的;第二,針對運動策略和手段有不同的看法;第三,認為重大建設就有人得犧牲。

 

第一種講法,基本上是不反對此議題的正當性。不知是不是因為公告拆遷的時間愈來愈近,相挺的團體愈來愈多,有政治正確的壓力;或是相關資訊不斷出來,讓事情愈講愈清楚,使得疑慮消除,他們在遊行前1~2個禮拜,就改變言論來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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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人是an-choaN chit聽tioh革命to驚? 革命是siaN? 台灣kam有需要革命?〈講革命〉用siong簡單e話句, 清楚解破台灣人m敢反抗e chang頭. 對反抗者, 台灣人m-taN無ka肯定, 顛倒khau-se chiah-e人食飽siuN閒, siau--e, to chhan像〈反抗者e 519〉內底e詹益樺, 無人e記得i, m-koh ui詹益樺hia得tioh意義e人, be hou i e火hoa--去. 今年e 519, 除去有1 tin人tiam-tiam teh siau-liam詹益樺, iau有「台灣民主紀念館」借臭頭a廟「中正紀念堂」e草埔掛牌e戲齣,「台灣民主紀念館」是teh替獨裁者正名, 肯定i bat屠殺台灣人, iah是「民進黨政府」e「轉型正義」?〈臭頭a埔改名〉直接破「民進選舉公司」e選舉手路kap政治操作, koh 1 pai印証台灣人「好騙, phaiN教」. 台灣beh thiah臭頭a銅像, 外國ma teh thiah銅像,〈Estonia thiah銅像〉講tioh 1 e重要e前提──Estonia(愛沙尼亞) chiaN做1 e獨立e國家, chiah有本錢kap Russia(俄羅斯)大細聲, hoah thiah to thiah. Tng「正名」「平反」「轉型正義」吵kah pin-piang叫e時,〈一隻耳朵的故事〉ui ka-ti對抗殖民政權, hou統治者kong kah chhun 1蕊耳a thang通e故事, 承認ka-ti確實bat反抗--過, m是「冤案/錯案/假案」, 統治者無ka i冤枉, i beh大聲hoah出『請不要替我平反! 不需要替我的生命平反!』
另外,〈NGO義 工經驗kap觀察〉ui長期觀察台灣kap國外NGO(非政府組織)工作者e情形做比較, 提供lan台灣社運工作者e欠缺kap檢討. 台灣人若守ti ka-ti e世界, 無beh踏出去看外國e經驗, lan to m知影天地joa闊. Ti媒體長期封鎖國際新聞e「鎖國」狀態,〈2007年法國總統選舉觀察〉ti法國大選chin前e觀察, ui法國選舉機制,「移民議題」, 對人e尊重ham態度, 法國總統候選人e資格4 e部份, 提供lan歐洲久年來社會ka力e成果, ui chia來反省台灣無beh講階級問題e處境.

[本期目錄]
講革命 / Phekian
臭頭a埔改名 / Pasuya
Estonia thiah銅像 / Giokhong
反抗者e 519 / Toathaulian
NGO義工經驗kap觀察 / Gisel
2007年法國總統選舉觀察 / Lucie
一隻耳朵的故事 / Bunn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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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ú koh hiau-hiông ê烏雲

大湧湧---

土地͘ kahkàⁿ-kàⁿ

chhiâng漢大ê 4kha

Ta-lian ê kan-á

khùi ê chhêng-á-châng

Káu-hiākahtè bih

烏暗, tâm,phú

Ó͘ thô͘, thūn mi̍h,thòaⁿ

紅布thi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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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朋友,請原諒我,剛才在電話裡您提出的問題,我沒有答覆。沒有答覆,是因為您不知道我的故事,至少是關於我的一隻耳朵的故事,恐怕您很難理解我在想什麼。

 

注意到了嗎?從認識以來,我們通了幾次電話,您曾經調侃我總是精力充沛、熱情洋溢。其實我是在電話線這端嘶聲吶喊,因為我是半個聾子。和許多聾子一樣,我們都害怕別人像我們一樣聽不到,所以不知不覺讓自己變成喧囂的聲音。

 

說到我變成半個聾子,不得不回想起過往在台灣街頭和入侵台灣的中國國民黨軍警爪牙衝撞的日子。

 

1988520日的農民運動當天,我受傷了。「國家」用暴力對付生活在土地上的人民,殖民政權的鎮暴部隊的警棍一陣陣瘋狂搥打下,我感覺左臉溼熱,隨即紅色的鮮血滴落在白襯衫上。那一刻,我終於清楚了,中國人帶來的國家──「中華民國」用暴力愛我,我必須用鮮血回報「國家」給我的愛。

 

是的,就是鮮血。從我的祖先決心逃離清帝國,渡過黑水溝到福爾摩沙尋找新天地,他們的堅韌的性格就遺傳在我的血液裡。我沒有屈服。親愛的,我是開拓者的後代,我是開拓者和島嶼原住民結合生下的子孫,怎麼可能屈服呢?甚至沒有哭、沒有喊痛、沒有流下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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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註:bóng法國總統選舉taⁿ已經結束--a, 人民行動團結聯盟(UMP) Nicolas Sarkozy當選, m̄-koh tòa tī法國ê Lucie tī選舉前ê觀察, 值得lán參考.]

 

1.

此次法國總統選舉共有12位候選人,右派包括極右派共5人,左派7人。比起上一次人次略為減少。2002年共有16位候選人,極右派還出現兩人!左派有8人,票源嚴重分散,其中如曾任內政部長的Chevènenment(曾是社會黨員),在首輪選舉明顯瓜分了社會黨候選人(當時任席哈克共制的總理) Jospin的票源。這個如今已經變成專有名詞的421事件──即極右派Le Pen意外進入第二輪,引發歐洲大震動,應該也是這次候選人相對減少的原因之一,不過比起之前幾次選舉的候選人人數,仍然被普偏認為「太多了」。

 

這次選舉也是法國公投決定總統任期從7年減少為5年的第一次總統選舉。選舉分兩輪舉行,日期分別為422日和56日,第二輪只會剩下兩位候選人競逐。故除非再生巨變,否則此次總統大選,原則上是右派UMP/人民行動聯盟的Nicolas Sarkozy,與左派PS/社會黨Ségolène Royal兩人的對決。

 

台灣只有一輪選舉定江山,小黨幾乎像小媳婦一樣,沒有什麼喘息的機會,媒體也不給他們公平的鎂光燈。不像法國政治光譜左右分明,各大小新舊政黨代表一定階層的民意,即使中間有交疊的部份,兩端(極左極右)的聲音也出得來。第一輪選舉百花齊放,二輪時左右大小黨之間,除了極右派和少數的左派外,仍會有一定的合作機制,甚至共同組成政府。

 

民進黨被獨派養大了,選民不滿意甚至極端失望,還是要含淚投票,畢竟台灣還在民主化的過程中,不像先進民主國家,選民可以輕易放棄投票,對生活品質的影響有限。台灣的選民難道不是被政黨梆架?!台灣單輪選舉造成光譜接近的政黨分散票源,於是勝選考量,犧牲掉代表一定民意的小黨曝光陳述理念的機會,當然也犧牲掉選民在第一輪表達意願的機會。這個現象同樣也發生在國民黨身上,國民黨這個法西斯黨在民主國家,理該已經被解散或變成極右派小黨了,他卻還好端端的存在台灣,實在是現代公民的恥辱。民進黨看來越走越靠右,陳水扁新發表的聲明,還在強調沒有左右!拼經濟的訴求卻沒有對自然環境和歷史文化古蹟,作好如歐洲國家的祖產保護措施。此外,社會福利分配不均,低收勞方與弱勢團體的不平之鳴,誰來為他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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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社運團體的政治判斷實在粗魯,許多台灣人的政治判斷也一樣(這可能是資訊不對等的緣故),不過連從事政治工作的人判斷也非常粗魯。

 

在長期擔任義工的某NGO辦公室,我曾跟其他的工作人員討論:為什麼大家會認為新潮流是左派?事實上,新潮流裡面只有一小撮人有關心女性、環保等議題,對其他弱勢者的關懷,最多也不過參加了原住民還我土地的運動,緊接著就是選舉路線的操作了。連李文忠也說自己是個右派,這樣的新潮流怎麼會是左呢?但是許多人卻認定新潮流是左,就像大家認定李登輝是獨一樣,甚至如本土社團認定游錫堃有可能成立台灣國一樣,都是khi-mou-chih式的政治判斷。

 

我認為或許是本土社團太短視了,總是把希望寄託在體制內握有權力的人,總以為有辦法影響那些權力者朝著理想的路走。但從那麼多的經驗來看,這樣的希望總是落空的。這或許也是必然的,因為體制內的人早已受限於體制的遊戲規則與利益交換了,他們要如何走出一條新的道路?本土社團或許太急著要讓希望實現,寧願不顧原則,總是一次又一次地支持那些權力者。

 

我也曾跟朋友討論過社運團體中,頭人與實際工作執行者的定位問題。

 

因為有在NGO擔任「全職志工」的經驗,我有機會參加國際性的NGO會議,也有機會接觸國外的NGO工作者。老實說,國外的NGO工作者,自主性比台灣的強多了,每一位不論是組織能力、public speaking或是了解議題深度的能力,都比台灣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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