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落kah chiok大--ê. Pin-pin-pōng-pōng ê聲, ká-ná beh kā雨傘phah thàng--過, lio̍h-lio̍h-á phī-phī-chhoah ê身軀, hō͘雨珠騎強風lòng--tio̍h, m̄-tāⁿ是身軀, 連心mā變kah激動--起-來.
若是tī Pó-táu (彰化北斗), góa一定chiok歡喜--ê, ná tiô會ná唱歌, kā滴落塗kha彈--起-來ê水花, 當作是滿山ê野花, kā tâm溼ê風當作是上清涼ê風, ah góa是tī花欉chhit-thô採蜜上快樂ê蝶á.
只是, góa chín tiàm tī台北, 無花, 無草, 無日頭, 無感情, kāng款ê風, kāng款ê雨, kāng款ê人, 加1-kóa-á鄉愁, 變無kāng款ê心情.
這tè土地有siáⁿ-mih無kāng款ê所在? 淡水河tī平地leh流, 但是lí會看tio̍h chiok chē怪手ó͘來ó͘去, lí摸bē tio̍h淡水河ê水, beh看觀音山ài tùi工程圍牆á ê孔偷偷kā看, 就ná親像關tī監獄等放風kāng款.
10月初7 hit工, TGB kap台文社1 tīn人坐渡船吹海風, ta̍k-ê頭毛iāⁿ-iāⁿ飛, 嘴角tam tio̍h海水leh bî-bî-á笑, 正港是teh放風ê款.
來到觀音山kha, sì-kè lóng是墓地kap靈骨塔, 確實kap ùi淡水hit頭看--過-來無kâng. Tī chia, 看khah chē khah清楚.
半中hôaⁿ hioh-khùn, 坐tī chhêng-á kha lim水nà涼, chhêng-á邊是1間簡單ê kám-á店, 2 ê大人tī店頭「菸酒公賣」牌á kha tuh-ku, 1 tūn gín-á thuh tiàm路邊sńg細台怪手, gín-á ki-ki笑ê時, góan這tīn人繼續tùi山頂行--去.
Ná ǹg山頂peh góa ná teh想, tú-chiah hit-tīn gín-á kám知iáⁿ, 真正ê怪手tī山kha leh ó͘ in ê家園, tuh-ku ê a伯kám有致覺tio̍h土地teh消失?
Cha-hng騎o͘-tó͘-bái去上班, ùi淡水出發, 到竹圍á chiūⁿ Kan-tāu橋, oat過蘆州hit向, 順『疏洪道』pò͘岸外口ê路行.
平常時á góa lóng行這條路去台北, 青紅燈khah chió, 車mā無hiah chē, bē像行市區ê路hiah ak-chak. Góa ài一直騎, nǹg過高速公路大橋kap中山橋橋kha, 到重新橋chiah peh過pò͘岸hit-pêng, tùi三重埔thàng--過, 走中興橋去到台北.
行tī這條路--nih, bē感覺ka-tī是tī台北, 路2 pêng lóng是田園kap草埔, bē看tio̍h商業區kôan-kôan ê大樓, mā看bē tio̍h市外chap-chap ê工場. 行ǹg南這向ê時, tò手pêng路邊草埔koh khah過就是pò͘岸, pò͘岸hit-pêng是蘆州hām三重埔; 正手pêng看--去, hn̄g-hn̄g hia是觀音山, 山kha是五股, koh ǹg南去是泰山kap新莊. Ùi chia看觀音山, 看--tio̍h-ê是kui遍墓á埔地.
車騎beh到中山橋ê時, 正手pêng是「萬善同」, 廟á頭前這tè空地以早是夜市á, góa bat來se̍h過幾pái. 這個夜市á kap台北其他所在ê夜市Style真無kâng, chia就像下港ê夜市, tī chia擺擔á--ê, 穿chhah講話khah有塗味, 看--來是走來台北thàn食ê下港人. 若tú-tio̍h六合彩beh開ê日á, chia一定chiⁿ gah ná káu-hiā-siū--leh, m̄知kám是1種siáu貪?
M̄-koh, 1冬外前, 縣政府硬kā這個空地拆掉, 起做『疏洪公園』了後, 廟á是koh tī--leh, 人soah án-ne散--去, hit種草根塗味ê性命力mä tòe leh無--去-a.
Góa坐tī餐廳內底, 桌頂是1 au咖啡kap 1堆冊. 外口teh落雨, 聽講是風颱beh來, ta̍k-ê lóng gia̍h雨傘.
Ùi大門入--來, tò手pêng是吧台, 正手pêng吧台對面ê壁, 吊1 tè chiok大tè ê鏡. Góa坐tī這個位, tú-á好會tàng透過鏡ê反射, 看著吧台, mā看著i tī吧台後壁.
有tang時á, i teh無閒, 頭lê-lê, 看bē著i ê面; 閒ê時chūn, i khiā tī hia m̄知teh想siáⁿ. 若準講, i teh看對面壁頂ê鏡, góa頭就khah緊o̍at tùi邊--á去, 驚hō͘ i知影góa teh偷看.
Chit-má i teh煮咖啡, 桌頂這au應該mā是i煮--ê. 坐tī鏡下kha hit桌ê小姐kā góa gîn, 穩當當做góa是teh看--i.
I有看--góa? I無看--góa? 桌頂ê咖啡koh chhun半au iáu未lim. 對i來講, 這au kap別au相siâng, kan-taⁿ是i ê khang-khòe, hō͘ siáng lim lóng無差, 橫直煮ê人半暝ah bē失眠--a.
「Eh! 我ká-ná sió-khóa iau iau neh, 你去灶kha看māi kám有siáⁿ thang好食--ê.」
「我tú-chiah taⁿ-á買2包蕃薯餅, tī大廳, ài食ka-tī去the̍h!」
「蕃薯餅--o͘? 你mā sió拜託--1-下, lóng siáⁿ-mih時代--a, bē曉買KID-O, iah是OLIO, O-SMILE ?是khah好食?」
「Bòai? 煞! Iau hō͘死!」
「Siáng講我bòai? Jōa beh iau--死-a! Ah無, 你幫我the̍h--1-下, chit-má電視tng好看.」
今年熱--人接「台灣文學社」社長ê職務, 心內感覺壓力真重, 這個社團自1995年設立到chit-má 6冬外--lo͘h, tī chiah-ê日子, mā有「台灣文學系」ê籌備完成, 為著beh kap文學系有區別, m̄-chiah想beh kā改做「台灣文化社」.
M̄-koh, 1個社團beh改名ài負chiok大ê責任, 未來ê好bái lóng ài承擔, 因為這個緣故, 社團ê方向mā有chiok大ê改變, m̄-tāⁿ有文化, koh有人ê生活, 風俗, 民情, kā變做1個多元化ê社團, che是全新ê試驗, 希望ta̍k-ê會tàng相扶持, hō͘ lán ê文化發揚光大.
這幾工ná iôⁿ-hîn--leh
M-知ka-tī teh chhòng sáⁿ
對這款生活愈來愈厭siān
無sáⁿ會記得Ui-chì生做sáⁿ款
E-po͘想講去浸水 hō͘ ka-tī khah清醒--leh
10月天已經涼氣涼氣--a
Tú落水ê時心臟kiōng beh tiāⁿ--去
Siáng知影今á koh ǹg前1步--a
25米1 chōa siû了lóng免停khùn
Góa上會記得細hàn食飯ê經驗, che是siáⁿ-mih款滋味--leh? Góa感覺是1個有笑聲koh鬧熱ê食飯滋味. 聽看māi góa細hàn印象上深ê tāi-chì.
Góa ùi國小1年到3年lóng tòa tī花蓮, tòa ê厝是3樓ê公寓. Ta̍k工放學tńg--來ê時, 腹tó͘ iau iau, 這個時chūn上期待--ê, 是a母煮ê菜. 所以中tàu ê時góa kap pē母就圍tī 1隻細桌á食飯.
Góan lóng ài食皇帝豆ùn oa-sá-bih, koh hiam koh好食. 若是無sè-jī ùn siuⁿ chē, 就會hiam kah面紅紅, 目屎mā一直流, hiam是hiam, 但是hit種味真讚.
因為góa kha té手té, 桌á離góa siuⁿ hn̄g--a, 實在無法tō͘ ngeh菜食飯, 所以a-pa想著1個辦法: I chhōe著1個長長ê柴枋á, khoeh tī椅á 2 pêng ê hōaⁿ手頂頭. Án-ni góa就會tàng tī柴枋á頂頭食mi̍h-kiāⁿ, chiok方便--ê.
Chit-má tiāⁿ-tiāⁿ想起hit當時3個人食飯開講ê畫面, 就會想起1盤青色ê皇帝豆, kap 1條柴色ê hit-tè枋á. In lóng是góa細hàn寶貴ê記tì.
Tiāⁿ-tiāⁿ聽tio̍h cha-po͘--ê beh表示尊重女性, 就會引用「lady first」, 雖bóng是好意, m̄-koh這句話到尾--á soah變做形式kap口號.
若chún kā女性iah是社會--nih ê弱勢者, 當做hām lán能力相當ê一般人, lán kám會beh讓(niū) in先? Hō͘ in肯定, hō͘ in ka-tī來, phēng kā當做gín-á iah是khôe-kha斷手--ê khah贏.
Lán ài想辦法去了解in ê處境, 聽in ê心內話, m̄是用強者iah是第3者ê角度去看, che顛倒是beh ài弱勢者符合強者意志ê「尊重」.
應該是, lán重新檢驗ka-tī. 無細膩, 無注意, lán soah chiah-nī主觀講這款就是解放; 形式niā-tiāⁿ!
今á日tī圖書館『打工』ê時chūn, 2 ê外國人the̍h 1本簿á來問góa問題. 簿á頂頭寫--ê是English (英文), in嘴--nih講--ê mā是English (英語), ná親像chia (台灣)就是in ê國家kāng款!
實在想lóng無, 大部分台灣人對外國人, 尤其是對西方來--ê, 無論是siáⁿ-mih色--ê, 只要是白色--ê金毛--ê, 就ná親像看tio̍h主人kāng款, 隨就知iáⁿ ài用English kap in講話! 皮膚是白色ê人, i ê母語kám tio̍h一定是English? 更加可惡--ê是, 這款外國人mā當作in是主人, m̄管到toh位lóng m̄肯用當地ê語言來講話.
別人看lán無, 台灣人soah學in ê語言, koh學kah beh khí-siáu, 完全無反省這款無平等ê tāi-chì!
交流是好--ê, m̄-koh, 看會起ka-tī族群文化ê心態, che chiah是koh khah重要--ê!
希望有1工, 台灣人會sái kap法國人kāng款, kā beh用English kap lán講話ê自大者講:「Pháiⁿ-sè! 請lí用Taiwanese (台灣話)!」
Gún tau tòa tī清水, 是海邊1個庄kha所在, 細hàn ê時, góa kap厝邊ê gín-á上kah意tī gún tau後piah hit條溝lia̍h大肚kòaiⁿ-á, hit款魚真細隻, lia̍h--來mā bōe-tàng chhòng siáⁿ, kan-taⁿ好sńg niā-tiāⁿ.
Hit-chūn水iáu koh真清khì, 庄kha mā無siáⁿ-mih所在thang去, 所以siáⁿ-mih lóng感覺有趣味. Gún mā時常去田底khòng-iô, iah m̄-koh mā ài有大人, 火chiah升會起--來, gín-á lóng tī邊--á chhit-thô, mā有tang時á gún會偷偷á走去海邊á sńg, che是大人m̄知ê所在, 是1個自由ê所在.
2001年12月初1, 立委選舉結束, 台灣人民koh 1 pái用選票拒絕中國ê恐嚇; m̄管án-chóaⁿ, 中國所有ê統戰技巧, 已經lóng hō͘有深刻歷史意識ê台灣人民看破(chit種意識m̄是情緒消tháu, mā m̄是知識份子式--ê), 而且koh kā siah倒tńg--去.
Ē-sái確定--ê是: 台灣已經無戰爭ê危機; 續--落-來, 新ê歷史任務tō落t„ lán ê肩胛頭--a. Lán tio̍h-ài ùi內政, 教育, 文化各方面落手, 進行深刻ê本土化工程.
感謝天公伯--á, lán總算有機會ùi 4百年hông殖民ê輪迴命運內底解放--出-來; 感謝台灣人民──雖然in無像其他國家獨立戰爭內底, 人民勇敢ê表現, m̄-koh ta̍k-pái選舉, in總--是表現出真kôan ê政治智慧.
新ê時代, ùi chit-má開始!
禮拜日去peh Niau-khang(貓空)是chiâⁿ好ê選擇.
Lí會sái ùi政大校園開始, 經過環校道路, 接--leh去樟山寺ê登山步道, 來回差不多4公里, peh--起-lih bōe siuⁿ thiám, mā bōe siuⁿ輕鬆, 會hō͘ lí流kōaⁿ, mā會hō͘ lí看tio̍h美麗ê風景, 上重要--ê是, lí若用心去peh, koh會tàng看tio̍h「奇蹟」!
(1) Peh到樟山寺ê時, góa已經chiok喘--a, kui-e kha-chiah-phiaⁿ mā lóng tâm--a. 這chūn, bî-bî-á風吹--過-來, kā kōaⁿ吹ta, kā人吹hō͘涼, 感覺有夠爽快! Góa the tī椅á頂, 看tio̍h 1隻飛lêng機tī góa頭殼頂飛--過, i經過藍色ê天頂, thàng過白色ê雲, 飛1百公里, 1千公里, 1萬公里...... Góa知iáⁿ, góa bōe chham i kāng款.
(2) Peh山ê時, 沿路ê花á草á, chham 4季ê變化, 有影chiâⁿ迷--人. Góa tiām-tiām khiā tī 1欉梅樹頭前, 想『砌下落梅如雪亂』, 有1-kóa-á怪怪ê感覺. 「Lí ê花nah會是黃--ê?」Góa o̍at頭kā看, 是1個gín-á teh kap鬼針草講話, in 2 ê平kôan, ká-ná朋友kāng款.「Lí nah lóng khiā tī hia bòai tín動?」Hiông-hiông, góa笑--出-來, tio̍h! 就是這種感覺! Góa歡歡喜喜行落山kha.
(3)「A伯, lí teh chhòng sáⁿ?」Góa kā路邊ê老a伯問.『我在找藥草啊! 就是這個! 就是這個!』Góa kā頭àⁿ落看, 是m̄-bat看--過ê草á.『這種草原本很多的, 都被拔去用了, 現在很難找了, 唉......』A伯吐1 ê大khùi, góa mā感覺chiâⁿ悲傷,「A伯...」Góa tú beh開嘴kā安慰, i已經àⁿ落來kā草á bán--去-a.
Góa活了siuⁿ認真, 知iáⁿ lán hông壓迫góa會憤慨, 看tio̍h無公平góa會起lia̍h-kông.
In講: lí nah tio̍h hiah認真? 都lóng過去ê tāi-chì--a, beh thâi beh lia̍h, khām lán a̍h無tī-tāi; in講: lí是m̄是無正常? 228, 白色恐佈死a̍h無死tio̍h lín tau, lí tū-lān sáⁿ? 弄kah góa hoe-hoe--去; in講: ah, chit-má ta̍k-ê lóng講『狗語』, kám m̄是chiok利便? 無這lō好用ê共通語, 互相是beh án-chóaⁿ溝通?
Góa講: lán ê父母話hông chau-that, 就是看lán ê父母無, 也就是看lán ê祖公祖má soe-siâu, 意思就是lán hông看無目地(ba̍k-tē), án-ne lín kám忍會--落?
In soah講: lí m̄-thang hiah看bē開, 社會競爭生成就有人嬴有人輸, lán ê祖公祖má khah soe, m̄-chiah tio̍h做su̍t-á, 做kha-á, ah做奴才是bái到toh位去? Lán chín就坐tio̍h大位kā in tàu顧厝, 食好mā穿好, hō͘主人lé, hō͘頭家sōan是koh án-chóaⁿ? 食苦當做食補, 會tàng做「奴才總管」就chiok好--a, koh有sáⁿ thang怨嘆--ê?
Kám是góa活了siuⁿ認真? 歷史ê血跡kám講會tàng當做無影無跡? Hō͘人chau-that, hō͘人pheⁿ kám是lán生成pháiⁿ命底? 受人恩情tio̍h-ài知報恩, hō͘人侮辱tio̍h-ài討, che kám m̄是真自然ê道理? 讀siuⁿ chē冊, 講思考kap行動lóng tio̍h理性, 疊1大堆理論, 原來是beh叫lán mài做「人」, 做會食會睏--ê Animal上好, 3不5時koh為tio̍h khêng-hun主人大細粒心teh oan-ke相phah, 真正ài討--ê soah放hō͘過!
有人講góa真惜情, 看tio̍h góa ê電話簿á lóng有1-kóa意見kap問題:「Lí kám會記得chiah-nī chē人?」「Lí khām in kám lóng有teh聯絡?」
自細hàn, góa有1種慣勢, 就是m̄管kap góa是siáⁿ-mih關係ê人, góa lóng會盡量記tī簿á, 而且kā對ta̍k-ê人ê感覺寫--起-lih.
M̄-koh人teh大hàn人數增加, 內容mā會tiāⁿ-tiāⁿ換, ta̍k-kái重寫重抄lóng真費氣, 有人換電話番號, e-mail, 手機á ê時, góa就會去想這個人teh做siáⁿ-mih, 就親像teh看ka-tī ê成長過程.
以前góa teh分類, 是ùi國小, 國中, 高中, 音樂班, 毛筆班, 英語班......到大學了後, 參加社團, 讀冊會kap營隊, bat ê人加chiok chē, 年歲mā差真chē, 有gín-á mā有老人.
有人笑góa講:「Lí人面真闊, 以後出來選代表--lah!」Che m̄是góa ê目的, kan-taⁿ是beh用ka-tī ê能力去做tāi-chì niā-tiāⁿ, 做siáⁿ-mih並無重要.
載貨ê日子有夠好過, 1工2~3 chōa就過--a, 做一般基層勞動者ê日子就是án-ne過.
有ê人án-ne就滿足--a, 像góan小弟ê朋友, 日--時做khang-khòe, 暗時phah Game, se̍h夜市.
Tī in頭殼內無siáⁿ-mih意識型態, mā無理想hām希望, che是讀冊人teh Care--ê, 讀冊人會想存在ê意義, 勞動者m̄免想chē, mā想bē到hia, 生活就是生活, kám有hiah chē大道理? 到尾--á, 生存kan-taⁿ是動物本能ê表現. 人, 無應該是án-ne niā-tiāⁿ.
讀冊人想了siuⁿ chē soah超現實, 有ê問題tī冊頂面有, tī現實社會--nih無, 人, m̄免hiah giâ-kê, 無tāi-chì chhōe tāi-chì做.
Lán beh chiâⁿ做toh 1款Style ê人? 社會--nih這2款人分kah chiok清楚, 若無愛--ê, beh án-chóaⁿ?
Góa tńg來到台南, 已經tih-beh投票--a. Kui市內ê競選旗á, 頂面lóng寫「搶救」, 親像無hoah--ê就穩落選.
台南車頭tī東區kap北區相接ê所在, 認真beh講是北區. 若koh ǹg北門路hia oat--過就是中西區--a. 舊年市長選舉落選ê蘇大頭, mā學人國民黨ê施治明, 市長無thang做, tńg來選議員.
市議會現任ê議長這pái猶原tī北區選, 本底i beh出來選市長, soah hō͘人kā chhòng-khang, 檢察官kā押tiâu--le, 選了chiah放i出--來.
選舉這回事, 若beh當做戲是chiâⁿ趣味koh免thiah票, 總--是, 製作成本siuⁿ kôan, 開--ê lóng是lán ê錢.
舊年市長選舉, 出來選ê人tàu--起-來chiâⁿ心適. 現任ê市長張燦鍙, 原底ê立委許添財, chiok久以前ê市長蘇南成, koh 1 ê國民黨sak ê陳榮盛.
今á日käng款chiok早tō起--來, 看tiõh橫掛tī中央山脈頂頭ê天星, 心內感覺chiâⁿ爽快.
Tī台灣chit-tè奇妙ê所在, 有超過400冬ê苦難kap目屎, mā有上帝賜hō͘ lán siōng kài súi ê景緻.
超越死, tō是生; 只有生, chiah有法度看tio̍h上帝ê世界.
Lán應該歡喜, 因為上帝派hō͘ lán chiâⁿ chē苦難: hō͘ lán因為無國ê緣故來受難; hō͘ lán因為驚惶軟弱來受難; hō͘ lán因為自私自利來受難. Lán應該感謝, 感謝上帝hō͘ hiah-ê為tio̍h公義死--去ê人活--起-來: hō͘農民組合ê成員活--起-來; hō͘台灣共產黨ê黨員活--起-來; hō͘二二八反抗ê靈魂活--起-來.
所以, góa ê心beh飛入去中央山脈內底, kap Bunun ê chui-na* lim酒, lim kah chiâⁿ做1 ê新ê台灣人chiah beh tńg--來.
1工teh食中tàu ê時, 聽tio̍h新聞teh播送中船裁員ê消息, tng-teh想講, 這個新年禮mi̍h chiah讚, a母插1句話入--來:「裁員lóng ùi下面裁, 加薪lóng ùi頂頭加, 所以ā, 叫lí tio̍h-ài好好á讀冊!」
Che本底就是chiâⁿ無平等ê tāi-chì, 是án-chóaⁿ góa就一定ài照這個奇怪ê情勢行? 是án-chóaⁿ m̄是去kā改變--leh?
就算講, góa讀chiok chōe冊, chiâⁿ做頂層ê人, 到時góa kám有可能會記得chit-má心內所想ê無平等?
就算講, góa變做1個做工á人, góa kám有法tō͘ thang改善這個情形? 做koh khah chōe, 別人mā猶原認為, góa因為ka-kī是工人身份, chiah teh為ka-kī爭取福利, 造chiâⁿ精神消失, 無平等ê局勢一直存在......
想到chia, góa只好kā無奈kap嘴--nih ê白飯做夥吞--落-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