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etnam(越南),這個國際政治和經濟上不太顯眼的國家,在20世紀連續擊退三個帝國主義國家──法國、美國和中國,獨立自主,而台灣卻至今仍國不成國,讓我一直很注意這個離台灣不遠的國家,9月底下決心和Toathaulianm去一趟越南,想要感受這個南方民族的社會氣氛。
9月23日中午下飛機,進到市區,Ho Chi Minh(胡志明)市(即Saigon, 西貢)馬上給我深刻的印象:他們的建築色彩很有變化,有綠色、紅色、藍色、紫色、橘色……市區內樹比台灣多得多,公園也很大,市區空間不會讓人感覺擁擠,不像台北將空間徹底利用。這是法國殖民時代的痕跡,還是南方民族的性格?
越南和過去經濟剛起飛的台灣很相似,四處看得到小孩子和攤販背著東西沿路叫賣,街上路旁不時有一堆人坐著聊天、吃東西,是沒有工作的失業者,或是南方民族的生活步調?
Ho Chi Minh市是越南最大的都市,不過交通很亂,紅綠燈僅為參考用,路搶得過就是你的。那裡的基礎建設很差,水、電、柏油路、鐵路交通……都不很方便,也缺乏工程機械,挖路或蓋房子都用人工。這是西方殖民經濟的後果,或是一黨專制造成的?
在Ho Chi Minh市能同時看到兩個世界,世界各國來的觀光客夾雜在越南小販中,市中心高級的飯店、pub和店面旁,就是路邊攤販和暗暗窄窄的小吃店;1990年代才正式開放私人市場,市場規則尚未完全,資訊流通也仍有管制,未來若政治開放,須花多久的時間過渡,才找得到新的出路和發展的特色?
越南雖然尚未現代化,可是我們不能事事項項只用經濟力與發展程度來相比較。
去My Tho和Ben Tre路上,湄公河三角洲的溪岸或是溪中的小島,靠水的生活條件,簡單又自然,卻把我心中放了很久的問題又翻了出來:生活基本的需要和文明化/現代化的矛盾以及平衡點。
在Cu Chi地道,這個Viet Cong(越共)和美軍激烈交戰的地方,我才真正了解美國會打不贏越南人,不是輸在又暗又窄的地道,也不是輸在Viet Cong充分利用地形,而是越南人的意志,為了獨立自主和尊嚴,他們能夠長期藏身地道裡生活、組織與戰鬥,優勢的政治經濟和軍事條件,也無法戰勝瘦又薄板的越南游擊戰士!
台灣對越南的印象,除了做生意、設工廠和越南新娘,要對抗中國或未來出路的戰略思考,可曾想過越南經驗能給我們什麼樣的啟發?熱帶國家真的拚不過溫帶國家嗎?台灣的視野和活力被漢字與中國思想綁死:要繼續緊跟著歐洲美國的腳步?要追逐日本模式?要在中國陰影下生存?要走向第三世界的命運?或是能找到自己的風格?
這次去越南,2年前就到那裡工作的Max兄專程來相見,在Ho Chi Minh市街上邊散步邊開講,當然談了不少台灣的運動,他的觀點值得講來和大家分享、思考:運動不是只有專業問題,愈緊守會愈沒有視野,要順利運作,協調和掌盤者才是重要的角色;運動不是一直猛跟著有資源者走,要有檢討與對話;運動不能只選擇看正面的條件,得敢面對整體性的分析和判斷,形成有效的做法;運動不是做良心的,要有計畫,也要有團體戰的觀念和約束;運動要多元化,不能太鑽進專業和技術的死角裡;運動是要向前進,不該死抱死人骨頭或眼前的利益。
Vietnam (越南), chit ê 國際政治 kap 經濟上無 kài 顯目 ê 國家, tī 20 世紀 sio 連續 phah 敗 3 ê 帝國主義國家──法國, 美國 kap 中國, 獨立自主, ah 台灣 soah 到 taⁿ iáu 國 m̄-chiân 國, 致使 góa 對 chit ê 離台灣無 kài hn̄g ê 國家, 一直真 kā 注意, 9 月底落決心去 1 chōa Vietnam, 想 beh 感受 chit ê 南方民族 ê 社會氣氛.
9 月 23 中 tàu 落 hoe-lêng 機, chhím 入到市區, Ho Chi Minh 市 (Saigon, 西貢) 隨 hō͘ góa chiâⁿ 深刻 ê 印象: in ê 建築色彩真有變化, 有漆草 á 色--ê, 紅--ê, khòng--ê, 茄 á 色--ê, kam-á 色--ê......市內樹 á chē kah 台灣 bē 比--得, 公園 mā 大 phiàn, 市區空間 bē hō͘ 人感覺 ak-chak, 無像台北 kā 空間利用到盡 pōng. Che 是法國殖民時代 ê 痕跡, iah 是南方民族 ê 性格--leh?
Vietnam kap 過去經濟 tú beh 起 pōng ê 台灣真 sêng, sì-kè lóng 看 ē tio̍h gín-á kap 販 á mi̍h-kiaⁿ phāiⁿ--leh mo͘h--leh 沿路 hoah 賣, 街 á 路--nih mā 不時有人 1 chhop 1 chhop 坐 leh 講話, 食 mi̍h-kiaⁿ, 是 êng-êng 無頭路 ê 失業者, iah 是南方民族 ê 生活步調?
Ho Chi Minh 市是 Vietnam siōng 大 ê 都市, m̄-koh 交通真無秩序, 青紅燈 chhāi--leh 是參考用--ê, 路搶 ē 過 tō lí ê. Hia ê 基礎建設 mā 真 bái, 水, 電, táⁿ-má 膠路, 鐵路交通......lóng chiâⁿ 無方便, mā 真欠工程機械, 挖路 iah 起厝 lóng 是人工. Che 是西方殖民經濟 ê 後果, iah 是一黨專制造 chiâⁿ--ê?
Tī Ho Chi Minh 市, ē-tàng 同時看 tio̍h 2 ê 世界, 世界各國來 ê 觀光客 chham-lām tī Vietnam 販 á--nih, 市中心高級 ê 飯店, pub kap 店面邊 á, tō 是路邊販 á kap 暗暗 e̍h-e̍h ê 店 á; 1990 年代 chiah 正式開放私人市場, 市場規則 iáu-bōe 完全, 資訊流通 mā iáu 有管制, 未來若政治 mā 開放, ài khai jōa chē 時間過渡, chiah chhōe ē tio̍h 新 ê 出路 kap 發展 ê style?
Vietnam 雖 bóng iáu-bōe 現代化, m̄-koh lán bē-tàng 事事項項 kan-taⁿ beh 用經濟力 kap 發展程度來比 phēng.
去 My Tho kap Ben Tre 路--nih, Mekong 河 3 角洲 ê 溪岸 iah 是溪中 ng ê 島--nih, óa 水 ê 生活條件, 簡單 koh 自然, soah hō͘ góa 心內想真久 ê 問題 koh têng teh ká: 生活基本 ê 需要 kap 文明化/現代化 ê 矛盾 hām balance.
Tī Cu Chi 地道, chit ê Viet Cong (越共) kap 美軍激烈 sio 戰 ê 所在, góa chiah 正經了解美國是 án-chóaⁿ ē 輸 hō͘ Vietnam 人, m̄ 是輸 tī koh 暗 koh e̍h ê 地道, m̄ 是輸 tī Viet Cong 充分利用地形, 是 Vietnam 人 ê 意志, 為 tio̍h 獨立自主 kap 尊嚴, in ē-tàng 長期 tī 塗 kha ê 地道--nih 生活, 組織 kap 戰鬥, 優勢 ê 政治經濟 kap 軍事條件, 無才 tiāu 戰贏 sán koh 薄板 ê Vietnam 游擊戰士!
台灣對 Vietnam ê 印象, 除去做 seng-lí 設工廠 kap 越南新娘, beh 對抗中國 iah 是未來出路 ê 戰略思考, kám 有想過 Vietnam 經驗 ē-tàng hō͘--lán siáⁿ 款 ê 啟發? Koh, 熱帶國家 kám 正經拚 bē 過溫帶國家? 台灣 ê vision kap 活力 hō͘ 漢字 kap China 思想縛死死: beh 繼續 tòe tiàm 歐洲美國 kha-chhng 後? Beh 追 jiok 日本 ê 模式? Beh tī 中國暗影--nih 生存? Beh 走 ǹg 第 3 世界 ê 運命? Iah 是有才 tiāu chhōe tio̍h ka-tī ê style?
Chit chōa 去 Vietnam, 2 冬前 tō 去 tī hia 食頭路 ê Max 兄 mā 專工來 sio-chhōe, tī Ho Chi Minh 市街 á 路 ná se̍h ná 開講, 當然 káng tio̍h 真 chē 台灣 ê 運動, i ê 觀點值得講來 kap ta̍k-ê 分享 hām 思考: 運動 m̄ 是 kan-taⁿ 專業問題, 愈守 ē 愈無 vision, beh pháng ē 行, 協調 kap hōaⁿ 盤者 chiah 是重要 ê 角色; 運動 m̄ 是 kho̍k-kho̍k tòe 有資源--ê 走, ài 有檢討 kap 對話; 運動 m̄ 是 kan-taⁿ 選擇看正面 ê 條件, ài 敢面對整體性 ê 分析 kap 判斷, 形成有效 ê 做法; 運動 m̄ 是做良心--ê, ài 有計畫, mā ài 有團體戰 ê 觀念 hām 約束; 運動 ài 多元化, bē-tàng siuⁿ chǹg 落專業 kap 技術 ê 死角--nih; 運動是 beh 行 ǹg 前去, m̄ 是 teh 守古早 ê 死人骨頭 iah 是目 chiu 前 ê 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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