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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潮州的路上, 開車開得快要睡著, 南二高的4, 景致都差不多, 新開通的路, 沒什麼車在使用, 油門大力踩下去, 100, 110, 120, 130, 車身和輪胎快要拆開似的, 聽到ong-ong叫的聲音, 沒有人知道, 此刻, 我的頭腦和身體也快要裂成2半了.

 

「你不要用台語報告, 我聽不懂!1個穿著很雅痞的學生, 口氣很兇, 在我報告完才提出他的意見,「講大家都聽得懂的國語就好, 幹麻自找麻煩?」「沒必要這樣吧, 這是公共場合耶!. 1年前「台灣民族史」的分組報告, 雖然要和大家分享的是阿里山Tso的故事, 不過我還是希望借這個機會在民族系, 在我們日常生活中營造多語言交流的環境, 結果卻被批評成「大福佬沙文主義」, 他們不知道保障母語發言的權利和要讓聽不懂的人知道我在講什麼並沒有衝突. 因為之前就有幾次的經驗, 我還是慢慢地解釋箇中緣故, 順便點醒大家為什麼大家視台語為「洪水猛獸」? 漸漸地開始有人贊聲支持, 有住台中的Tayal, 苗栗的Hak-ngin, 高雄的Paiwan, 甚至還有1位日本人站起來用2句簡單的台語表示鼓勵, 他很高興看到不同面貌的台灣.

 

Tan Gi-hong, 政大民族系畢業後考上清大人類所, 但是他卻選擇回去故鄉的「藍色東港溪保育協會」當1年的專職後才會再北上. 其實我和他並不熟, 只有在「台灣民族史」的報告完後, 下課時他有來找我聊天. 似乎對母語的議題有興趣, 後來他也曾到台文社聽228的演講, 今天會想來潮州, 相當原因, 是好奇他怎麼會下基層?

 

他們的辦公室是在舊國小的教室, 一些潮州鎮的社會福利機構, 民眾服務團體都把辦公室設在這裡, Tan Gi-hong工作的地方「台灣藍色東港保育協會」和「大武山文教基金會」「黑皮衫大專青年工作隊」是在同1間辦公室.

 

從外面探頭看, 好幾位專職正忙著, 都是年輕人! 在這個稀微的時刻, 還有這麼多人在關心社區, 有夠讚的. Tan Gi-hong看到我來, 笑笑的走過來, 一點都沒有陌生的感覺. 他另外1個朋友A-chhoai也坐下來一起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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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á-sú hō͘ góa 有機會 thang tńg 去無煩無惱 ê 日子,

kúi 種可能, 無包袱 á ê 9 , 16 , iah 23 chìn , koh 1 pái.

Góa 實在真想 beh tńg--.

 

Góa 真懷念 góa koh cha-bó͘ gín-á ê ,

乖巧--ê, kha 踏車--ê, 整理房間--ê, 穿學校制服--ê, 傳紙條 á--ê, 煩惱--ê, 固執--ê......

kúi-nā ê cha-bó͘ gín-á.

 

Kiám-chhái,

góa 懷念--ê, m̄ kan-taⁿ góa ka-t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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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補習班工作也差不多半年了, 我是教小孩子英語和國中英文.

 

我待的補習班有4個分部; 因為是新人的關係, 所以4個地方我都要跑. 2個分部在鳳山, 2個在明星校區, 可以很簡單就發覺到這2個地方的不同之處.

 

鳳山那邊的父母大部份是做生意的, 賣吃的, 穿的, 用的, 我還有1個學生家裡是開神壇的, 祀奉三太子. 鳳山的父母把孩子交給補習班, 期望孩子能讀書, 不過他們沒時間能關心孩子的成績, 想說孩子如果可以讀上去就繼續讀; 不然, 也不要緊的, 是比較消極的父母. 他們的孩子也必較不重視讀書, 說直接一點, 就是比較不喜歡讀書. 對我們來說, 孩子也比較難教.

 

但是在明星學區那邊的父母就不一樣了, 那裡的父母很多都是上班族, 很重視孩子的成績及教育, 孩子從小就送補習班, 所以那裡的補習班才會那麼多, 也很競爭.

 

我有1個在鳳山讀國中的學生, 他家裡只有媽媽在賺錢, 家裡經濟很困難, 學費常慢交, 不過他很認真, 國中才開始接觸英文, 雖然他的頭腦不靈活, 但是很肯讀書, 進步很多. 最近卻因為錢的問題, 家裡的電話被剪斷, 補習班也沒辦法來了. 我感觸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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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暝, 窗外靜悄悄, 只有不時傳來幾陣狗吠聲, 1個多月前的這個時候, 候選人宣傳車的喇叭聲, 另人煩躁得神經緊張.

 

選舉結束了, 新聞台接續的焦點是權力的分配和鬥爭, 台灣黨與中國黨的界線不知何時消失了,「本土化」這個趨勢應當很難再回頭了.

 

才沒有幾年的時間, 逼得舊體制崩解後, 反體制的社會力卻正在「重新」體制化. 聽說現在是和解和協商的時代, 多元的訴求得用體制的規範來協調, 最後用選票決定一切, 符合中產階級「中道」價值的政治者, 才拿得到選票, 有選票才換得到資源分配及社會改造的權力.

 

年輕時遇到你們, 讓我們覺悟到「改良體制」只是個空想, 經過內心1次又1次的懷疑和衝突後, 決志要一起找尋生命的的出路和價值.「若在體制的權威, 名位和利益前面投降, 你生命的腳跡就沒有意義了.」這句話仍深刻地印在我心裡, 現在你們說, 若仍死守對抗性和批判性的「意識型態」, 將更沒有施展的空間. 向時勢妥協才有參與權, 這是無從選擇的選擇嗎?

 

你們少年時代的熱情, 曾將「社會民主」的口號喊得響亮, 這些信念還留在心底嗎? 台灣資本主義的發展愈來愈惡質, 也依然參雜著外來半封建的體質, 若不去挑戰這個畸型的體制,「社會民主」就只是個夢, 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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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k-ê , ná 款房間 聽音樂, Hip Hop--ê, Rock--ê, Jazz--ê, R&B--ê, kah kóa siān. Hiông-hiông tio̍h 2 冬前 TGB tī TNT主持「Phah-phú 光」ê CD, 來聽看 māi, éng-chūn 到底是 lóng teh chòaⁿ siáⁿ?

 

O͘-pe̍h kéng--1-tè, sa--tio̍h-ê 2003 lán ê 新年特別節目, 5 點鐘對體制 kap 領袖崇拜 ê 大批判, mā tú chit chūn teh 過年, kāng 款是立委選了, --來特別有感觸, 事實證明, lán ê 思想武器無問題, 真正確, 2 冬前點--tio̍h ê 問題, kah chit chūn 矛盾 明顯, DPP ê 墮落, lán 台灣人 知目標是 siáⁿê 情形 mā jú 嚴重.

 

M̄-koh góa soah chi̍t-sut-á to 無失志, 至少證明過去 lán --ê m̄-tio̍h, 川伯--á hiah-ê sianpai kā lán 點醒--ê mā m̄-tio̍h. Góa tio̍h hit chām-á TGB ê 成員 ùi 淡水, 木柵趕去做節目, chit ê 過程有真 chē 討論, 做節目 chìn ê 設計, koh 有落節目了後 ê 反省 hām 再討論, bóng chiok thiám, soah 因為認真投入, 已經看做性命 ê 1 部份--a, ka-tī mā tī chit ê 過程--nih tio̍h bē-chió mi̍h-kiāⁿ.

 

Koh ē 記得中 ng lán bat 有爭論, bat oan-ke, mā bat 失志, ta̍k-ê khi-mo͘-chih lóng bē tú ê 衝突, mā ī 到一半 siān--ê, -- chit 種「team workê 感覺, hō͘ góa 感覺真有值; koh 想起 khah 早前 ê TVNET, lán tī hia tú--tio̍h-ê, koh 是另外 chit 種層面 ê 挑戰, mā bat 1 kái koh 1 kái 討論, 1 kái koh 1 kái ùi 暗時 到天光, hit tang-chūn mā ē 想無 ka-tī teh êng siáⁿ, --是無形中一直 teh hàn.

 

kóa 朋友chit-má hōan-sè teh 聯絡--a, iah kāng 領域 teh êng, 過去真正感謝 ta̍k-ê chò-hóe hit 段日子 ê 參與 hām 容忍, hō͘ góa 成長 chiok chē chiok ch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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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個大頭兵, 都是1984年出生的, 1個國中畢業就在工地工作, 叫做「旭仔」, 是搬到豐原的泰雅族; 另外1個國中沒畢業, 也做了一陣子工作, 大家都叫他「董仔」. 旭仔老婆也娶了, 孩子也生了, 雖然年紀還算年輕, 不過可以說已經有些社會經驗了.

 

1, 旭仔放5天假, 照理說, 星期4那天要收假回來, 隊上規定7點前要完成收假程序. 10點要熄燈睡覺了, 卻還看不到他的人影, 軍官和士官長煩惱他會出意外, 也想不通他有任何逃兵的動機: 感情穩定, 當兵的人薪水有限, 也沒聽過他在叫窮, 軍中的專業技術雖然學得比較慢, 總是「驗收」時都有通過.

 

1, 2, 3, 到第5, 隊長沒辦法再等下去了, 要將離營通報發出去, 這時還一直和他家裡的人連絡, 也都還沒有他的消息, 唯一確定的是他跑不久, 身上只有3千元. 5, 他家人總算接到他打回去的電話, 馬上跟隊上聯絡, 說會親自載他來左營. 等他回來, 才聽他們艇上的士官長講說, 該收假那天, 他到左營的時候已經遲到1個鐘頭了, 不敢打電話回隊上, 也不敢打電話回家, 只好在網咖逗留5, 直到沒錢了才跟家裡聯絡.

 

逃兵在軍中常聽說, 不是待不下去, 就是感情因素造成, 還不曾像他這樣: 時間來不及了, 就乾脆不要回去. 這件事情顯示, 他沒有處理事情的能力, 遇到事情就想閃, 這樣要如何養育他的孩子? 比較讓人煩惱的是, 現在的年輕人難道都是這樣嗎? 先不談要打戰或者是建國, 連做人父親, 處理自己的事情恐怕就有問題了, 而且他還是有些許社會經驗的. 如果只有他1個人這樣, 也許是我想太多. 不過我們隊上另外1個卻更誇張.

 

董仔放假那天, 從左營坐巴士到高雄火車站, 到那邊才發現皮包不見了, 不敢打電話回去隊上, 也不敢跟家裡的人連絡, 就用走的, 2天才回到左營(途中還迷路). 這實在是讓人想不通, 他難道不知道車站都有軍人服務站? 他難道不知道可以找警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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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天就退伍, 排了1個禮拜的長假後, 心裡就已打算要去宜蘭Siong哥那裡幫忙種田.

 

1年前聽軍中學長說退伍前心裡會恐驚與徬徨, 料想自己一路走來, 比別人都更有方向感, 這種事應該不會發生在我身上.

 

沒想到, 到了這個關卡還是會操煩, 心頭捉不定. 每回性命狀態這樣時, 很自然地會想起Chhengsiong兄和Bihong姐他們這對「生活哲學家」. 他們表現出「放鬆才有力」的態度, 對我這種頭腦繃得太緊的「腦內革命家」是很大的衝擊, 也有很明顯的治療效果.

 

上次日本旭川的故事後(TGB通訊第38, 2002.11), 原本功力大進展, 繃太緊的筋路血氣整個都通了, 可是沒有徹底性改變「體質」也是無效, 離開「大師」身邊久了, 舊症頭又發作起來. 所以才又千里迢迢從南進東南亞的基地──左營, 班師到以往對Okinawa(沖繩)的通商口岸──宜蘭做「基地訓練」.

 

Tekhoa從台北城坐2小時的「對號慢車─莒光號」*到羅東, 來車站接我們的, 是台北大學青年社出身的KekiuN, 人與人的性命總是會在某個特別的時刻相遇. 3年前, 我們政大台文社和青年社來體驗農村, 當時接待我們的, 也是Siong, 3年過去了, Siong哥拿到學位回來種田, 台文社和青年社人來來去去, 我去當兵, KekiuN考上清大社會所, 那麼多年後再相逢, 卻又是在田裡的爛泥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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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心情告白, 是現實告白.

 

我們一家三口里迢迢, 離開「歹賺」的南方, 來新竹科學園區當人人稱羨, 傳說裡的「竹科新粿」, 這到底是什麼碗糕粿? 是甜粿? 芋粿? 還是菜頭粿呢?

 

從南部搬來新竹5個多月了, 除了適應氣候的差異外, 也觀察到這個佔有就業優勢的科技城, 有什麼荒謬, 混亂的過客現象.

 

我在宜蘭出生, 在台北淡水求學4, 在台北西區及東區工作生活4, 在大高雄地區住了六年, 現在住在新竹市東區, 這是我住過最爛的都市(新竹東區)2.

 

在這裡, 生活費用真的是貴死人, 房租貴(爛房子一堆, 採光差, 通風差, 設計差), 保母費貴(三節獎金加應盡的禮數要做到), 幼稚園學費貴(南部的1倍以上), 來這裡工作, 多出的薪水都被生活費吃掉了, 東西貴就貴, 服務品質卻與價格成反比, 更別想什麼人情味了, 真的是「無語問蒼天」, 為什麼要來做「被剝削」的「新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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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歡看日本的流行雜誌, 日本的年輕人在穿著這方面, 常能展現他們豐沛的創造力.

 

我們若是說1個人的穿著很「日系」, 就是代表他穿得和一般台灣年輕人很不同. 日本的流行服飾, 真的是亞洲流行的風向球. 我們都有向先進流行國家看齊的心態, 才會說稍稍改變穿著, 就是日本流行風的服飾, 就是「日系」.

 

其實台灣和日本的紡織工業基礎都很穩固, 為什麼不能和日本一樣, 引領亞洲的流行? 我想, 這是因為台灣的服裝工業總是在走模仿, 代理與進口的路, 不過日本的服飾工業持續地在設計, 創新與發展, 他們的流行服裝工業才會這麼興盛, 能夠成為設計師最有力的後盾, 讓設計師不斷地設計與創新.

 

但是, 最重要的, 我認為是日本的年輕人有1種敢創新, 敢表現的實驗精神, 敢將服飾穿上街. 在日本流行密度很高的城市, 像東京的原宿, 新宿, 銀座和大阪, 「流行」在這些都市裡, 每天都不斷地解構, 結構, 融合及實驗. 這種實驗精神, 每天都在街頭發生.

 

流行服飾算是流行符碼化的1部份, 不斷地排列組合, 展現日本年輕人源源不絕的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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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人大學出業後就從事環保運動, 2年前回去故鄉的社會局做約聘的社工人員, 暫時在故鄉蹲點, 繼續關懷土地上的人情世故.

 

她接觸的對象還是社會的弱勢, 邊緣中的邊緣人──原住民. 那天她打電話給我, 聲音非常頹喪, 她的個案: 4個姊妹, 孤兒, 野地裡生, 野地裡長, 老三靠著大姐在都市做美髮, 支持她今年在故鄉唸高中. 想不到15歲的她, 竟然懷孕6個月才讓姐姐發現, 8月就要生產, 無奈地辦休學待產, 友人幫她不到20歲的姐姐張羅些嬰兒用品及生產事宜.

 

15歲的小媽媽, 孤兒, 原住民的單親媽媽, 她未來的天空會是什麼顏色? 我與友人都不敢去想, 有一絲悲哀和感傷, 傷心無話.

 

我已近7年不敢看也不敢聽關於原住民的議題. 之前我的時間就是往都市的工地或往山上的部落裡跑, 我很自然地以最真摯最熱情的生命熱度去擁抱, 而我也同樣得到他們更真誠更無私的對待, 包括友情甚至是愛情.

 

然而, 悲觀的我終究無法對原住民的困境輕鬆以對, 承受不起那樣喘不過氣的生命氛圍. ! 我學不會那種樂天樂觀; ! 我死命地逃, 死命地躲, 就讓可以面對的去面對, 可以承受的去承受吧! 而我只淬取那從他們身上看到人性的美好及最溫暖的情緣, 保存在我深深的記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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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î-lîn hit phiⁿ “Chhòng-chō Lán ê Liû-hêng Bûn-hòa” siá liáu chin chán ! Góa chit ê chiân (former) New Yorker tùi Tâi-ôan ê liû-hêng (fashion) mā chin tòng-bōe-tiâu. Gí-giân lâi kóng, ū chi̍t-kóa siàu-liân-lâng, phian-phian ài o̍h lāu-hòe-á kháu-khì, Pak-kiaⁿ-ōe kóng sī『少年老成』, ū-kàu tò-tōaⁿ koh gāi-ge̍k.

 

Tha̍k hoat-lu̍t ê Gî-lîn ē chù-ì kàu liû-hêng bûn-hòa, mā sī bô kán-tan koh chin chhù-bī ê tāi-chì.

 

Kóng tio̍h KMT ê si̍t-bîn thóng-tī, tio̍h-ài kóng tio̍h Hàn-bûn-hòa ê bûn-jī thóng-tī. Lán chit-má iōng POJ tō sī teh phah-phòa chit chióng thóng-tī hē-thóng. Góa mā ū kám-kak, ài kóng bó-gí (Hō-ló, Hak-fa.....) ê gín-á ê piáu-ta̍t kap su-sióng lóng khah o̍ah.

 

Lán ū chin chōe thui-sak Tâi-gí-bûn ê ha̍k-chiá, ūi tio̍h thóng-phài chhiò Hō-ló bô bûn-jī, tō kóng “Ū! Ū! Ū!”, tō kóaⁿ-kín khì chhōe kó͘-chá Hàn-jī lâi tàu, kóng: “Lí khòaⁿ, Tâi-gí hiah-nī-á súi!” Góa khòaⁿ tio̍h si̍t-chāi sī thó͘͘ tōa-khùi!

 

Hàn-jī ē-tàng tàn-tiāu sī bān-hēng ê tāi-chì, soah koh thâu-khak pháiⁿ--khì kā khioh tńg-lâi thoa-pêⁿ. Che sī Tâi-ôan-gû cheng-sîn, “kam-gōan chò gû m̄-kiaⁿ bô lê tang thoa” ê tōa khoat-tiá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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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宜蘭種田的青松兄, 8月中打電話給我, 說出他心中的idea: 是否有可能以「穀東俱樂部」的模式, 來編寫, 出版我們的囡仔冊.

 

穀東俱樂部是1群人結合在一起, 投資做「穀東」, 委託青松兄管理租來的5甲田, 共同分擔耕種1年所需的成本, 包括租金, 押金, 插秧, 肥料, 收割, 運費, 休耕期的管理以及青松兄的薪資, 穀東估算自己家裡的需要認養「穀份」(目前有300), 1穀份30斤食米, 照穀份比例分擔「成本」, 5甲田不使用化學肥料與殺蟲除草的化學藥劑, 耕作過程的爭議事後也透過榖東會議討論和決定, 收成好壞的風險, 也由大家一同承擔. 這種模式, 使消費者跳過資本市場機制, 直接與土地, 稻米以及耕作者建立起連結關係.

 

青松兄有2個孩子, 女兒念小學, 兒子3~4, 他找得到的母語教材, 不是選擇有限, 就是內容不符合他的需要, 或是不夠生活性, 他目前必須選用華語的繪本, 用紙將漢字蓋起來, 於上面寫羅馬字. 1位曾於雜誌社從事美編工作的朋友, 看到他對孩子的教育如此用心, 向他提議自己來編寫囡仔教材.

 

就目前而言, 台語文運動裡, 雖然曾提出出版教材的計畫, 但是缺乏無資源也沒有人實際進行, 猶原看不到具體的執行進度; 運動團體中的出版功能, 仍然無法積極滿足需求, 也掌握不到有效的通路; 有出版囡仔冊的出版社, 主要考慮的依舊是主流市場, 目前出版品的質與量也不理想.

 

青松兄認為「穀東俱樂部」的模式也許能嘗試, 找認同, 有能力且有需要的朋友, 大家結合在一起, 來製作符合大家需求的教材, 成本和工錢也共同分擔, 能夠訂定計畫決定1年準備出幾本, 打算做出什麼性質與品質的教材. 這個模式如能順利, 也許能夠在各個角落複製出1個個團體, 也能夠繼續推向國小, 國中, 高中.......一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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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活營的晚上和Uichi開講, 我「最親愛」的學長老大, 於過去幾個月遇到人生非常大的心境折.

 

在與Uichi開講的過程裡, 我心內裡也想著一些事情, 一時間用言語表達不完整, 就決定將之寫下來!

 

我拿「時間」做為尺度, 來衡量人和人之間發生心結以及事情的重要性.

 

在事情發生, 自己的心受到壓迫時, 我就把它放到時間尺度下去度量, 我是這麼想的: 這樣的一件事, 一個禮拜之後我還會很在意嗎? 這樣的一件事, 一個月之後我還會很在意嗎? 這樣的一件事, 一年之後我還會很在意嗎? 大不了, 再多個幾年吧, 這樣的一件事, 好幾年好幾年後我還會那樣地在意嗎?

 

我請未來的自己來幫我解決當下的心結, 也回望過去的自己, 將當時想不開的或是悲傷的心情解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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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晚上11點準備睡覺的時候,一躺上床,屋外傳來鞭炮和煙火聲,我對著天花板幹譙一聲後還是閉上眼,心想應該馬上會沒聲音了。但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煙火的聲音越來越大聲。終於,超過我的忍耐極限,起床到後陽台邊看邊幹譙,老婆則是拿起電話打110報警。110占線,等了30秒左右才接通,接電話的員警問是不是要報有人放煙火,他說已經接到很多通報案電話了,老婆對放煙火的事抱怨了幾句,員警竟回答:「我們到他大概已經放完了」,接著敷衍幾句,老婆就把電話掛了。

 

又過了大概2分鐘,還是在放,換我打110。又是佔線,等了一下接通後我就說煙火還在放,員警說:「我們已經去處理了。」我問:「你們會怎麼處理?」他說:「已經派人去處理。」廢話!我告訴他:「你們要找到放煙火的人或團體,要開單。」員警又說:「我們已經派人去處理了。」幹!是機器戰警嗎?只會回答「已經派人去處理」,氣死了!把電話掛掉之後,煙火又持續了一下,我估計,至少放了10分鐘,他放的很爽,我則一夜翻來覆去,失眠了。

 

隔天下班,我打110問昨晚煙火的事怎麼處理。110說昨晚有轉給轄區派出所,叫我打去派出所問,我很氣,跟他魯了一下,他還是一樣的答案。幹!又是機器戰警。我又轉打他給我的轄區派出所的電話,問一樣的問題,他聽完後回我說:「這應該是另一個派出所的轄區,我把電話給你,你打過去問。」幹!我抓狂了,大聲回他:「110說是轉給你們,你給我查清楚!」聽到我大聲,他馬上改口:「我開電腦幫你看一下。」等了一下後他跟我說,他們昨晚有去處理。我問他怎麼處理,我跟他說:「晚上11點在住宅區放煙火放那麼久,必須當成犯罪處理,因為他影響的是數萬人。」他回說:「我們有去勸導。」幹!我又破口大罵:「勸導?我11點去你派出所放煙火你也只是勸導嗎?」然後我又罵了一大堆,後來他叫我不要生氣,又補一句:「有啦,我們有通知環保局去監測啦。」幹,這是什麼濫答案,我又是一陣批哩啪啦,後來,我把電話掛了。

 

這到底是什麼世界啊,警察局不是機器戰警就是天兵阿達,我想,搞革命真的不用買槍了,需要的時候,找他們要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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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有個人說過: 看「台灣心聲」那種節目幹麻? 節目到底在講什麼?? 好像地下電台一樣?

 

講這種話的人, 好像看台灣人用台語理直氣壯地討論問題, 就等同於地下電台, 等同於沒水準的代名詞!

 

我不太想反駁他, 我也不太知道兩岸人民關係條例的存在, 和台灣人自我的國家認同有何牴觸?

 

也許就像青松說的, 如果不想跟他吵架, 就包容他同情他, 陪伴他接受台灣人不是支那人的事實. 其實我辦公室裡還滿多那種值得同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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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個月開始, 因為工作的關係讓我再度回到大學校園, 也讓我又懷念起學生時代的日子, 無憂無愁, 不必負擔經濟壓力, 每件事家裡都幫我們準備妥當. 記得當時父母常告訴我「做學生最幸福」這句話, 那時候不知天高地厚, 乍聽之下不怎麼在意, 心裡卻想著「做學生的痛苦你們都不知道, 若能早日脫離學生身分不知該有多好.」到了自己出社會工作後, 才了解賺錢的辛苦與當學生的幸福.

 

有時後半暝反症, 想起以前學生時代的朋友, 時常相約整晚談理想, 批判現狀, 可是畢業後, 為了工作與生活, 一個個消風消聲. 曾在電視上聽到某人說過「畢業後若繼續談理想就是傻瓜」, 這樣講起來, 我們年輕時曾堅持過的那些東西, 是值得實踐的理想, 或是不實際的夢想呢? 一直到自己去工作, 才發覺不能這麼單純去切割, 仍有許多因素影響著.

 

前一陣子工作量大增, 每天幾乎是不眠不休地工作, 才讓我體會到工作的吃力. 那段時間來, 做不完的事情, 把自己壓榨得快喘不過氣, 每天回來, 就只想休息, 沒有精神和體力再動頭腦, 連看電視都成為負擔. 這種經驗, 也許就是台灣勞動者的處境, 從忙碌, 無力, 鬱悶到麻痺, 經濟的壓力, 工作的操勞, 讓許多人無法再花心思注意身邊發生什麼事, 更不必說參與公共議題與關懷社會問題了. 也因此, 對那些活在這種狀況, 又不放棄改變社會的熱情的人, 我反而愈是欽佩, 自己也覺得愈慚愧.

 

在台灣, 這種散赤人得養好額人, 勞動條件又如此惡劣的社會, 若想搞工運, 怎樣才會成功? 那些成功的例子, 又如何能成功? 我們往後若想啟蒙群眾, 得用什麼方法才能夠跳脫出這個困境?

 

當然, 改變是從少數人開始, 不過這群少數人若未曾經驗過一般人的生活處境, 如何去改變大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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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仍在補習班拚命賺錢, 來還我的助學貸款和家裡的房貸, 我也須負擔家裡的一些開銷, 我賺的錢都得貢獻給家裡^.^"

 

有時想想也真無奈, 上次我聽電視說, 現今的教育, 窮人很難讀的起. 窮人唯一可以翻身的機會就是讀書, 但是學費還有補習費越來越貴, 窮人如何翻身?

 

想到自己和自己家庭的際遇, 我從我要考大學就堅信要讓家理環境變好就是讀書, 考上好大學, 然後找好工作減輕爸媽的負擔.

 

現在來講, 我好像有在做了, 也似乎做得還可以, 但是我發現跟我一樣的人越來越多, 他們之中許多人卻不像我這麼幸運比較可以坐下把這荒唐又亂七八糟的東西讀好, 然後上好學校, 或者是找到可以支付家裡開支的工作.

 

要上補習班, 補習班真的收費越來越貴, 因為家長的要求越來越多人力和物力的支出都越來越多, 但是也只有那些付的起的人補的起, 其他人, 我看真的是很難念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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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人說過, 生命的意義在於找尋自己是什麼樣的種子, 西瓜的意義表現在甜度; 苦瓜的意義展現於苦度, 如果生來是西瓜卻一直以為自己是苦瓜, 而追求苦的程度, 一定很痛苦, 本質不同嘛! 不過可憐的是, 我們這個社會一直做著同樣的事, 將每個人都設定成同樣的東西, 追求同樣的標準, 難怪現代人有很多「不適應症」, 像「憂鬱症」「躁鬱症」等等, 可能是無法接受自己, 不願意看清自己和別人不同的樣子.

 

退伍後, 經過幾個月的混亂與調整, 決定依舊要北上去運動團體工作. 記者的工作於月底結束, 和協會談好10月正式開始上班, 趁這個空檔到宜蘭找Siong, 幫忙種菜, 播種, 澆水, 每樣都做, 看自己的心思是否能夠輕鬆一點?

 

抵達當晚是中秋, 食飽飯後, 隔天開始到田裡. 田裡的工作我一竅不通, 人家叫我就做, 只想讓自己累, 晚上才睡得好.

 

連續好幾天做到太陽下山, 月娘都出來見人了. 雖然身體很累, 可是心裡卻很平靜, 尤其是工作結束吃晚飯, 那種肚子餓的感覺, 與坐整天辦公桌, 打球完或是忙得錯過用餐時間的感覺都不同, 是一種全然「空」又全然期待用飯菜來充滿的心情, 在這種穩定的狀態下, 吃飯不會隨便扒, 不想趕緊把「空」的感覺趕走; 反倒慢慢地享受飯菜的滋味與肚子從空到實的過程.

 

中秋夜, 我們在田邊邊散步邊喝酒, 天上的星沒有受到光害的影響, 非常明亮. 這個光景和我3年前去日本找Siong, 走去便利商店買酒的情形, 非常相似. Okayama(岡山), 半田山下的小田庄, 與三星這裡的地理環境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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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專門的帳戶, 是要開給西元2007年的大不列顛帝國. 想到的時候就上網check帳戶裡的金額.

 

我是被英國樂團養大的, 要是這輩子沒去過英國, 我會覺得異常羞愧, 對不起自己.

 

這是我青春期的鄉愁.

 

How many special people change. How many lives are living strange. Where were you while we were getting high.” 這是“Champagne Supernova”的第一段歌詞, 一首曾經對我很重要的歌, 一個替我青春期下了定義的樂團.

 

早忘了上次聽到這首歌的身邊場景, 然而我知道身體裡的某一部份, 透過一個名為時間的導體, 搭載著人們稱為青春的東西, 已經隨著歌曲前奏的流水聲, 漂流到別的世界, 再也不會回來. 我想要找到他. 想看看他除了在我心中留下的痕跡之外, 還有曾經在世界上所留下的美好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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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來, 雖然台灣人的母語意識慢慢在加強, 但是我認為, 我們母語被消滅的危機仍然存在. 這是目前的現實. 我們要繼續推行母語的草根運動, 鼓勵家庭的母語意識, 影響並監督政府的語言政策. 我們還在搶救母語的第一階段.

 

前幾天和阿公在公車站等公車, 遇到2位少年媽媽帶著3個孩子, 用北京語在講學校的母語教學. 我聽他們的口音明明就是台灣人, 聽沒5分鐘我就忍不住說:「真失禮, 請問lin kam是台灣人?」「是阿!」他們說是. 接下來我又說:Lin kambeh hou lan e母語消失?」雖然是軟軟的口氣, 我還是被自己嚇一跳. 我看到那位媽媽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她說:「可是我會聽.」 「M-koh li be-hiau, tioh--?」少年媽媽點頭.

 

既然開始了我就繼續追下去:Goa--e li long聽有, tioh--?」少年媽媽又點點頭, 我又繼續追:「等gun chiah-e e-hiau講台語--e死了了, siang behhou li? 等到hit時台語ma e--, an-ne kam e-sai?」另外1 e少年媽媽講:Gun tau e gin-a台語longkah真好.」我心裡想是這樣嗎?「真失禮, goa tu-chiah有聽tioh lin 2 e媽媽e對話是用北京語teh, an-ne kam be無意中造成gin-a e價值錯亂?

 

沒時間詳細說明, 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聽得懂我想要表達的意思.「我也很想學, 可是不知道怎麼開始......Bingo! 中獎了.Goa e建議li chhoe好朋友tau-saN-kang li練習, li若有決心beh, 朋友總--e ka li包容.」「我會開始試試看的.」少年媽媽這樣說, 同時我聽到阿公在喊:Phek-ian, 車來--a-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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